格垂下眼帘瞄向套着宽松白衫睡得正熟的维恩,又很快撇过脸去,试图遗忘替她更衣的尷尬过程。他什么都没看到,但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如此细腻平滑的肌肤,也是第一次明白何谓真正的冰冷。
她冷得就像冰块,跟青雉说的一样。不过,只是短时间未见,她的外表怎么会改变如此之大?
鹅黄色的被褥衬出她苍白如纸的肤色和柔亮的雪发,两手交置于腹上的乌色指甲、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与鑽粉的樱唇替近乎透明的她点上现实的存在感。
若看得仔细点,可以发现她胸前的起伏比正常人慢上许多,几乎一分鐘换气不到五次。
皮肤冰冷、心律与呼吸缓慢,生命跡象却十分稳定,种种苗头全都指向一种可能性,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但又真实的无法否认。
「吭?为什么没必要?」耳际冒出的话语打断了他的念想。
「恶魔。」
密佛格原本以为他会这么说,但他只是头也不回地拉开木门,将船医的疑问关在医疗室里。
「喂,鹰眼!」贝克曼急呼一声。
「没关係,就照他说的做,你们就继续看着她吧。」
发觉他神色有异,香克斯若无其事的露齿而笑,跟在老友后方敏捷的掩上房门。
外头的风雨已经过去了,太阳逐渐向西,染橘了整片浪漫的紫金彩霞。密佛格倚着木栏,金色双眸瞬也不瞬的凝望银光闪闪的波浪,香克斯站在他身旁一同欣赏向晚的风景,沁凉海风洗去肌肤的热气,不免感到一阵舒畅。
昨天他还在某座岛忘情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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