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朔点点头,转向我:「吃药了吗?」
正经男手脚俐落地关门离开。
我没马上回答严朔的话,逕自在沙发上落座,我拍拍旁边的位置说:「来,我们把昨天的话说清楚。」
严朔一脸没什么好说的拉松领带往二楼走去。
……这爱生气王子怎么越活越回去啊?到底是哪里来任性王子?我又好气又好笑,提高音量阻止他:「你不过来,我就不吃药,我是病人!」
吃过眼镜男开的药,又睡过一觉,我的感冒好得七七八八了,可是严朔不知道。这人最在意我的身体状况,他听我这么说,往上的脚步一顿,转了弯向我走来。
我在心里偷偷握拳做了个yes的动作,表面上不动声色,正经八百地等严朔坐好。
严朔大约不怎么高兴,他故意坐在离我最远的那个单人沙发上。
年过半百的严朔闹起脾气像是个大孩子,哪有什么威严在啊,我看着满脸写着不乐意的严朔,很给面子没有笑出声,但是内心已笑得东倒西歪--这样孩子气的严朔,是我一个人的,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要怎么哄。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我走过去,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他大腿上。
严朔死板的脸部表情產生裂缝,他瞇起眼睛不解地审视我,同时怕我没坐稳,不忘伸出一隻手揽住我的腰。
我无辜地回望他,用着十分纯良的语气开口:「你昨天几点回房的?」
严朔大概没想到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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