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停了一下,应该是捂住话筒,我什么都听不见,过了几秒才听痞气男继续说:『不是,是老大要我问你,药吃了吗?晚餐他已经派人送回去了,叫你不用煮。』
「……就、这、样?」我磨着牙问。
痞气男听出我的语气不善,小声地支支吾吾:『嗯,还有,那个就是,老大说,他今天晚上会很晚回去,要你先休息。』
我听见我的理智啪的一声断线,我哑着嗓子威胁道:「告诉严朔,乾脆别回来了!我要不要吃药,他也甭管了!」说完也不等痞气男说话直接掛掉电话。
我把手机一丢,手抱胸地坐在床上生了一阵子闷气,气着气着,我自己笑了出来。
早个十几年、二十年,我是没勇气这样放话的,眼镜男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恃宠而骄了。
我拍拍脸,决定去公司找严朔把话说清楚,要他认清自己的错误,然后跟我道歉不可。
我快速地冲了个澡,洗去睡觉时闷出来的黏腻。换好外出服,一下楼,正经男刚好推门而入。
我一脸无语站在楼梯口--真是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正经男看见我,举起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晃了晃说:「外送。」
我跟在正经男后面走进厨房,他放下保温盒意示我自己解决。
我打开一看,是鸡蓉玉米粥,问他:「严朔要你来的?」
正经男摊摊手,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我拿出汤匙,舀了一口嚐嚐,嗯,这次严朔记得加盐了--严朔不怎么会煮东西,他连泡麵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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