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换滴点的时间也快到了,我怀疑护理师随时会闯进来,为了蓄存力气应变可能有的状况,我决定不跟他计较。
「这只是一部分的利息,本金和剩下的利息回家再算。」严朔也还在喘,但比我好多了,他还能一边笑着说一边舔掉我脸上未乾的生理性泪水。
闻言,我气得偏过头大力的咬了他鼻子一口,然后不管不顾的眼一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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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只是想瞇一下再起来清理,结果,我是被眼镜男的声音给吵醒的。
我浑身清爽的并且光溜溜的裹着被单躺在陪护床上,严朔何时帮我清理的,我完全不知道。
由于角度和高度的问题,从我这边看,只看得见坐在沙发上的严朔后脑杓,看不见其他人,不过,我猜应该不只眼镜男在,痞气男和正经男应该也在。
果不其然,我听到正经男说:「乾净的衣服先放在这,脏的要丢掉吗?」
一听开头,我就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幸好那什么的时候上衣有穿着,没有弄脏病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正庆幸着,眼镜男就接着说:「我不是说过,暂时先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吗?我一进门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呢。还好进来的是我,要是哪个女护理师肯定会尖叫着出去啊。看看,好不容易伤口都要收好了呢,现在又裂开了,枉费我当初缝得那么漂亮。」
「哎哟,欧阳你也知道,男人精虫上脑了后哪能注意到那丁点儿伤口。」
听见痞气男的话,我决定继续装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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