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血之类的料理。我在心里想。
傍晚的时候,严朔是让正经男半扛着出来的。
他一隻手掛在正经男肩上,全身重量压得和他身高差不多正经男矮了一截。另一隻手紧紧捂着胸口,血不停的从那里涌出来。眉头拧着,呼吸急促不稳,脸色苍白得像鬼。我一见到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痞气男动作很快的烟一丢就衝过去架住严朔另一隻手,我还反应不过来,他们两个就合力架着他,让他坐进后座来。
严朔坐进来的时候,半靠着我,对我勾了一下嘴角,说:「哭什么呢?没事的。」
听到严朔这样说,我泪掉得更兇了。
当初被拋弃,我一滴泪也没掉过。连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我也从来没哭过。然而,我和严朔坐在后座,我抱着他,哭得抽抽搭搭的几乎无法换气。
「没事,说好了要带你回家的。」他伸出空着那一隻手擦了擦我的脸。
痞气男飆到医院前,严朔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抵达医院大门时,眼镜男早领着人带着推床等待我们。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严朔被推进手术室,我们被隔绝在外面。
我盯着手术室的门,很想穿透那扇厚厚的门板。
「去把衣服换了,你的伤口也要处理。」正经男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隔了几秒我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要。」我用着浓浓的鼻音拒绝。
「方舒然,你不要太任性了。」正经男难得的连名带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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