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痛苦,不管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当然,我心里明白,这是为我好,何况胃痛的时候真的难受。
但是,不管我怎么表示我的胃已经没问题了,那个谁谁谁就是不当一回事。好吧,明的不行,我暗着来。以前他不那么常来找我,我尚有机会偷喝不被发现。现在可没办法了,自从他多了一个老闆身份后,我们几乎是同进同出。
我不是没有疑惑,他每天都在我这过夜,那其他人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自从读了大学之后也没有人再找上门,也没再搬过家了。
我不敢去问严朔,倒是去套过正经男和痞气男的口风。一个不苟言笑的说:「自己去问老闆。」另一个笑得一脸意味不明,笑得我心惊惊。
嗯,反正,没人再找上门害我搬家就好,其他的事和我不相干。
总之,现在要偷喝咖啡是难上加难。
其实呢,不让我看到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为静。然而只要被我看到,我就会心痒难耐嘴很馋。偏偏严朔防得紧,人只要出了办公室便会把咖啡收进我搆不到的柜子里。我又是懒人性格,要我特地搬椅子去拿我又懒。难得他今天出去的匆忙,咖啡罐放在我唾手可得的地方,要我不去动心思,根本不可能!
结果呢,半路杀出程咬金,害我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晚上要和严朔出席什么什么晚宴我就头大,我每天都期待下班一回去就能不用穿着这一身让人难受的西装,这下还得多穿好几个小时。
明明他随便找个情人去就行,偏爱折磨我。那种社交场合带着我这个「秘书」不会觉得哪里有问题吗?虽然我好像有另一个叫做「情人」的身份。
我陪他出席过一、两场,只能说,真的很无聊。食物很多很美味,但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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