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再后来他们相熟。再后来他戒了菸。再后来、再后来他守着他。
守着卫子落两年,将自己不知何时骤起的心思掩藏得极好,将仅有的温柔与无害只摊露于那如水少年的面前,让那人变相地宠爱着他怜惜着他,他享受着那样无微不至地关护和形影不离的距离──直到某个秋凉的午后他在天台上一时失了分寸,吻上卫子落在那人清醒的时候。
然后一切驀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没关係,都过去了。
只要现在这人愿意和他并肩,日子便能多么美好。
「落落……」想到此处,于是战锦极为顺从心意地唤道,唤了那个早在十年后他便擅自改变的称呼,然后道:「我爱你。」
鏗地几声轻响,玻璃製成的雾面西洋棋因不慎手滑而坠于同款的棋盘上头,卫子落抿了抿脣,澈然的眸上挑望向他,似乎不解对方突如其来的话语。
他的表情足够镇定,然而战锦就是能瞧见他爱人蜜色肌肤上泛起的漂亮緋色。
「这可不是甚么甜言蜜语。」见状,男人轻浅笑起,俊美面容上满是温柔溺爱的神色,「我无时无刻都希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又有多庆幸你愿意原谅我,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一句谢谢不足以道尽男人想说的话,然而卫子落却懂。
「阿战。」侧首向光,大片落地窗外景緻绵延,卫子落放下手上浮了层雾色的棋,直指对方玻璃色清透的王,「将军。」
第无数次他赢过对方,第无数次那人总不着痕跡地让着他,然而卫子落似乎不在意这样的让步,也瞬刻间便反应过来男人不容错辨的深情表露,他然后道:「嗯,我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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