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和太阳眼镜、身旁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伴从着的女孩擦身而过,。是望月,她手中握着手帕,头低低的。虽然一眼就认出她來,心中也各有想法和疑惑,但王沁和羽多野都似没看見她。
王沁蹲下身來献上臨走前的最后一束花,扶着墓碑。注意到羽多野在看着自己的左手。她的左手上戴着他俩给她的禮物,刚好呼应着那个藏在手錶底下的疤。这禮物是渡边想起白石說过的话,从白石床头柜的抽屉中找出來的。从人还在台湾时王沁就不断呼叫那主人已走的号码,可惜已经再也不会有回音了。试了无數次,她才终于接通了白石的手机,听到的却是渡边的声音,知道了他俩的死讯。猛然回想起白石在告诉她这串數字时轻快的口吻,她咬紧了牙关,抑制眼眶不要发热。
渡边认为她有參加葬禮的权利,所以跟她要了在东京的連络电话,还给了她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我记得他說过给你买了禮物,应该就是这个。」他說,在葬禮的前一天,把那如今已经变成遗物的禮物交给了她。
一个蒂芬妮的纸袋,里面附着一张小小的心形卡片,上面只写着”todearestada”。打开里面的盒子是一隻至少兩克拉的鑽戒,她看看戒指里侧,有刻字。
“weloveyou”。
戒指的尺寸正巧是她的左手无名指,也搞不清这只是巧合,还是白石在那个在医院里渡过的晚上记住的。她默默地把这戒指换上,眼淚,直到那时才滴了下來。
「任性的人,是要我作你俩的寡妇吗?」她喃喃地說。戴着它,出席了葬禮。
她和白石讲电话的次數不会超过十五次,但他们却如此重视她,可見这戀情是多么孤独。而如今这如此折磨他俩的孤独,也已经不为人知。
她那时看着戒指问:「他俩……..,走得还平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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