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他常帮白石洗澡,他也知道这是白石试探他的一种招數-----看他会不会克制不住情欲。只是到目前为止,白石的兩种企图,都还没成功过。
他是很喜欢欣赏白石的身体,那么融兩性之美于一身的艺术品除了他现在只有羽多野能爱看多久就看多久了。但是就算情欲悄悄攀上他的心,他的理智总是会无可救药地出现。顶多是攻到一二壘,不管白石再努力也很少踩到三壘。这通常会让白石闹脾气,但是他也知道,无論如何,白石是不可能真的对他闹脾气的。
白石的企图之二是要看他会不会吃醋,把自己身上羽多野留下的痕跡摊给他看。但是他通常只会心里消化不良而已。平野是个一旦作了觉悟就很能认清自己立场的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要和羽多野共有白石,他们当初的赌注中也包括这个。任性的白石从不管什么责任与义务、付出与得到,但平野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要是不站稳立场就可能毁坏自己的基石,所以他最多也就是心里消化不良而已,而且多半还不表现在态度上。
他这种方针常让白石去找渡边麻烦。
就像现在,帮白石洗头洗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
「喂?」用毛巾擦擦手,他接起电话。
「明宏?敏醒了吗?」就是渡边。
「醒了。」他只來得及回答这么兩个字,手机就被白石抢走了。
「爸!你知不知道,他居然不让我迟到!你說嘛,他可惡不可惡。」电话那一头的渡边扶住自己的脑袋。「你本來就不可以迟到呀。」
「一大早兩个人在床上,结果他居然不让我迟到!爸,你没有帮我骂他啊。」渡边还没想出这该怎么回答,平野就又把手机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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