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來接机的爸爸先带回家以后,杜嫣琳就跟着她们跑去了圣玛麗。
然后带着一副吞了黄連的脸把照片交给王沁。
她那一张黄連脸并不只因为照片,还有她要讲给王沁听的故事。她知道王沁看了听了以后一定会有怎样的反应。
因为,亲眼目睹的她也有点王沁可能会有-----不,是一定会有-----的想法。
虽然她一直不肯承认王沁的理論有可能属实,但听了这么久,总有点被影响,对同性戀的排斥度不是那么高。就因为如此,她有点传染了王沁的眼光,关于白石和他身边的男人,比较能抱着一种”这种行为和态度是不是会在一般同性间出现”的观点來看。
而在她真正去了日本,开始几乎是每天紧追在白石身后以后的某一天晚上,她确实看到了些什么值得怀疑的事,这也就等于是王沁听了会高兴的事。
藏在她脑子里的这件事,形成了她这副如吞了黄連般不自然的反应。
果然,当王沁看了照片喷口烟說了那句话以后,接下來出口的就是:「嫣琳,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天蝎座的人是很能察觉别人的心事的。
「没有什么啊。」第一时间反应,她想逃避。
可是王沁又喷了一口烟,问:「那个”什么”是什么?」她哽住了,然后只好投降。
那天晚上她们这一群歌迷是在广播电台的门前苦苦守候,早过了十一点了,租屋在池袋的她一边在意着最后一班电車的时间,一边盼着白石的身影。现场播出的节目在近半个鐘头前就已经结束,他却迟迟都没有出來,不过也该快了,因为平野已经在五分鐘前把車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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