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太过轻松不在意,要不然渡边可能就一时间压不住自己早绷得好紧的脾气,高声责骂起來了。他的脸色和昨晚一样苍白,看得出有些紧张。
这时你可以說渡边下流,但他的想法实际,因为他马上开始检查白石的服装整不整齐。不能太整齐,过于一丝不亂便可能是刻意整理过的。有一点亂才合理,就像他现在所看到的,和衣睡了一夜,弄得略微凌亂也是应该。
渡边放下心上的一部分大石头,看來昨晚是没发生什么。他望向平野,平野对他微笑。
「明宏,昨晚麻烦你了。」
「没什么,这有什么关係。」
好吧,大家一块來說客套话吧!心口不一!可是,身处于这种表面安寧里面却险惡的情事中,不說客套话又能說什么?
白石觉得全身无力,昨晚那样的僨怒与悲伤好像都已用尽,力量都已被掏空了。现在他很虚弱,形容不出如此的心情,感觉起來隐隐混着少许厌倦。
「我去梳洗一下,马上就走。」他留下这句话,进了浴室。
渡边和平野兩个不作声,渡边是不想在这情形下问他什么,平野的心意已经大致底定,要再摇晃的话是等会儿的事了,所以也不开口。
三个人都一直保持沉默,等白石从浴室出來后他们就走了。
臨走时,白石依然算是爱娇地对平野笑了笑。渡边看在眼里,知道操纵变化的方向盘还是牢牢地在白石的手里。挑动人的慾望的尤物一向主控一切,只因为他迷人,理由就是这么可笑又简单。
红灯亮了,渡边踩下煞車,一边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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