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倾泻一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清晰可见。
秦誉穿着一身校服,站在立麦前,站在那片斑驳的碎影中。
吉他声交织着贝斯声,鼓点清脆而不突兀,歌声时而高亢时而低缓,很容易带动人的情绪。
叶安屿看着他,想起许多往事。一帧帧,一幅幅,鲜活而生动,那些他以为忘了的,其实从未褪色。
一曲毕,秦誉冲他打了个响指,“怎么样,好听吗?”
叶安屿诚实道:“好听。”
学姐放下鼓槌,拿起饮料喝了半瓶,说:“这歌还没起名呢,一块想想。”
秦誉说:“我说叫《春梦》,你非说不好听。”
学姐拿空饮料瓶扔他,“你扪心自问,这名当歌名合适吗,不知道还以为你唱的是十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