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缝隙沾着铁锈般深红干涸的血丝。
结合这些联系起来,不难想象顾向晚七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只是傅盛锦很气,对方宁愿在这都不愿意去找他帮忙,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发颤的声音有些怪嗔,“我的照片算是我的东西,怎么能用来做赔礼。”
要赔也得拿人来赔。
心疼与愤怒在胸腔中烧得傅盛锦满眼通红,仓促后退两步背脊抵在一颗树干边,握着木马的手背擦拭着止不住掉的泪珠,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呢喃着,“怎么能...”
“顾向晚你好狠。”,他说,“我愿意回傅家不是为了谁,因为喜欢你爱你,我也可以为你付出,可是...七年啊...你知道七年多长吗?你明明可以和我说的...”
他知道对方的痛苦困难,一同承受,如果是地狱那便一同坠入。
傅盛锦嘶吼着,像是要将所以情绪宣泄出来,可他声音伴随哽咽听起来并不愤怒,却让人心如刀绞,像被遗弃的小兽在夜里低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