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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父亲的挣扎,我手中的刀子没有办法一刀就让他致命。
很快地父亲的身上就染满了血和一道道伤口,虽然并不致命,但是也让父亲因为失血而坐倒在地,却又不愿意就此昏迷,我趁着这个空档,朝他的背部砍去,父亲便应声倒下,不再起来。
我看着他们双双倒卧在血泊中,轻轻且冷冷的说:这样不就是在一起了吗?
他们的后半生总是在争夺和互相刺探中度过,这一刻,他们终于可以真正地在一起,当然其中并不包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