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吧。」
我痛苦的灌下最后一杯酒,目光朦胧的看着他,「你和我哥倒底是什么关係?为什么他的遗书里只写了你的名字?」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正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神智不清的晃着身子,就彷彿下一刻我就会倒下。
「我和你哥是??」
我尚未听到答案,只听到破裂的玻璃声,然后就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