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斩除了。」
滑落的最后一滴泪,伴随着我的语末,桩又藏于黑暗之中,于薛家的花园中,我开始轻哼着一个小调,欢愉的曲子,却有些沉重,说好的后半段,还在你那里没写完,所以我只能不断重复
「冬睦月?你这么晚在这干嘛?」
收起了想你的心,因为你我戴上的面具终于逐渐脱落,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为了能儘快夺回你让我的心恢復正常。
我、会夺回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