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对的的想法下,他郑重地点头:“我会和哥哥说。”
说完后,他灵巧地推开房门离开了。
这次的彩排没让他换上裙子,所以黎言言可以自由地跑来跑去。
等人离开后,白雪霜才慢慢伸出包裹着手帕的右手,从房间的角落拉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小瓶西医院里才有的酒精,将手指上凝固的液体全都擦掉。
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冷静地处理好伤口,用了味道很淡的外伤药。他在包扎与不包扎之间犹豫了一下。
如果包扎,包扎的纱布会很明显,一定会引来黎言言的询问。
不包扎又很容易被看出伤口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咬的。
他总不至于咬自己这么深……
白雪霜还是决定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