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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了,鹊桥每年不都生的一模一样?」詮子意兴阑珊的说着。
「可今年的特别辉煌呀!不信您来瞧瞧。」女房们依旧极力怂恿要约着。
「唉!若牛郎与织女在七夕这一天,仍旧隻身一人,鹊桥还有人会想看吗?」詮子不屑一顾的道,「我睏了,先睡下了。要看你们自己到外头看吧!我不去了。」
詮子没有看到辉煌的鹊桥,她老早就熄灯就寝,外头的糜烂与她全然无关。
后来,各个妃子都陆续为圆融天皇诞下子嗣,无论皇子公主,就自个儿这里无消无息。
各殿女御不禁冷言冷语相待,完全不会正眼直视。
有一日,圆融天皇领了几名女御在庭子赏花,照例的,故意忽略了詮子。
父亲兼家来探望詮子时不免要碎唸:「唉!入宫这么多年了,也不是说什么涉世未深的小女人家,怎么还没有动静?你要晓得,我们家族的荣耀能否传承,就得靠你了呀!」
詮子低着头,丝毫不敢发言,天皇鲜少到弘徽殿走动,叫自己如何喝口西北风就怀上子嗣?
「啊~反正,你就是给我尽快怀上子嗣,不是皇长子,最受宠的无妨。只要是儿子,我都有办法处理。但你死就是不生,叫我插翅也难飞。」兼家口吻听得出些微的怒气,他本来就不是个諳于忍耐的人。
詮子频频应声,她当然希望家族的荣耀能流传下来,而且,她也明白,父亲的性子是不容许自己的推拖拉,他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只是,採取被动消极的态度是无法得宠的,背负着家族使命,她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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