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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怪的了,不晓得对方在打些什么主意,千代看着那小童年纪不过十到十一岁,腿不怎么长,却要大老远的来来回回,心生怜惜的道:「少纳言,你也赶快回信吧!,他的腿铁定酸死了。」
清少纳言随千代游移的目光望去,也心生同理心,故勉强展信阅览。
渐渐浮现出优雅的汉字字跡,道是:「兰省花时锦帐下,下句如何?」
清少纳言犹豫的递给千代一眼,千代也凑前一览,原以为是什么恐吓信之类,竟然是句汉诗,她舒眉而笑:「唉呀!就白居易的诗词,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但…」清少纳言面有难色的道:「在男人面前展现对于汉学的知识,恐见笑大方啊!」
千代一听此等小事,以安啦安啦的口吻说:「对方就是要来试探你的,就一鸣惊人吓死他无妨。吓死他,便少个仇敌啦!」
在千代幽默的怂恿下,清少纳言狞笑着说:「方才只是询问了你的想法,原以为你会阻止我回下去,没料到你会支持。其实我早有分寸,想付诸行动许久了,来调戏他吧!」
「好啊!求之不得。」千代竖起大拇指,简洁有力的道。
清少纳言在纸上其馀的空白处,用灯火的馀烬草草的涂写:「草庵谁相寻?」以示对方不相往来教自己于此良宵的闺怨无处排解,送还那小童。
信回了后,她便看作是扔了似的,不再理睬是否有回音之类的。
果真一如猜想的杳然无讯,两人也就心平气和的早早就寝。
翌日参上,两人睡得略嫌晚,匆匆赶到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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