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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周怀墨便回到房中亲自照料青年,面色凝重,中年管家则担忧地送医生出门。
周怀墨站在床边注视着青年,床上的青年看起来格外脆弱,面色微白,鸦羽般浓密的眼睫似蛰伏的蝶翼,彷彿下一刻便要翩然掀起,精巧鼻尖下是弧度完美的双唇,原先透着粉的唇瓣此刻却色泽极浅,令人看了不由感到心疼。
医生说青年是先天的体弱,心脏有疾,这和遗传、胎儿时期的环境与生產意外等眾多因素有关,因此青年不得进行剧烈运动,也不能情绪起伏过大。
想起自己曾经因诡异的直觉而将青年绑来的周怀墨非常懊悔。
他抬手轻轻抚过青年脸侧,将一綹乌发绕至他耳后,眸中含着心疼与温柔。
微风撩动浅色窗帘,青年静謐的睡顏彷若脆弱的瓷娃娃,既精緻也惹人怜爱,周怀墨一眨不眨地盯着,捨不得错开眼,刚才那种即将失去他的恐惧感直到现在想起仍心有馀悸,就像......他真的曾失去过他一般。
周怀墨看了半晌,将青年落在被子外的手塞回被窝中,那手腕纤细似雪,依稀能看到黛色血管,脆弱地彷彿轻轻一折便会断。
房中一派寂静,手机在这时驀地发出震动声响,周怀墨面色一沉,拿出手机接听。
「怀墨?」裁决司司长问道:「最近有空么?有个棘手的对象。」
「没空,最近我有事。」周怀墨冷声道,语毕便掛了电话,神情漠然,薄唇紧抿。
若不是为了捉捕某个正好现身在附近的通缉犯,他也不会来不及赶到而让青年出了事,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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