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布庄我也是这样的。”
“那日怎么能一样?”
那日他明明只是拍打她的阴户,她虽羞耻,但是她事后是欢喜的。
“有何不同?”
他问着,便抽着。
越抽打,她的淫水流得越多。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需得承认,周竞的“抽打”是最好的春药,可以让她失去一切理智,哪怕她现在像一条野狗般跪趴在地被周竞抽打,可她必须承认,她就爱周竞的这般粗暴。
沉清荷不能说自己精通房事,但她以为她和周竞已经玩过了无数花样,没有什么花样能够再次激起她的羞耻之心了,可没想到周竞的抽打让她的羞耻心再次被点燃。
“夫人,你流好多水。”
“我好想舔。”
“是我的皮带抽得你舒服,还是在布庄我的手拍得你舒服?”
周竞兴奋无比,锐利的眼神在那红痕上流连逡巡。
“周竞,你真不要脸。”
她骂这句不要脸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周竞说的那句“我好想舔”。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周少帅在床上竟然说这些低俗的荤话,她都要替他羞。
周竞的性器早已挺立,那根粗壮上遍布了狰狞的青筋,它是滚烫的,更是充满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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