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什么了?你天天折腾你家小娘子,那怀特就算把她治好了,你家小娘子也得被你折腾死,怀特的船翻不翻有什么区别。”
两人并肩站着,周竞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腿用力一踹,只听“扑通”一声,卢赐落了水,不断地在水面上扑棱着双手。
旁边的手下见是周竞踹的,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救。
“愣着干嘛,还不救卢少尉起来?”
卢赐好不容易被拽了上来,嘴却不肯停下:“实话还不让说?周竞,没你这么不要兄弟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懂不懂啊?哎哟我的屁股……”
于是众人又听见水面传来“扑通”一声,接着就听见周竞背身离去:“让他淹死算了!”
什么女人日衣服,兄弟如手足,他才不听,女人如金帛所制的锦衣华服,卢赐这个兄弟是可以随手扔的草鞋。
“翡翠,再沏杯茶来吧,这天也忒热了些。”沉清荷口中喊着冰球降暑,可还是抵不住身上热。
翡翠沏了杯冷泡茉莉茶,又叮嘱了下人再搬桶冰进屋子下暑。
琥珀则是给沉清荷扇风,花鸟扇上下摆动,吹动着沉清荷的发梢。
被扇风吹起的发梢刮得沉清荷有些痒,她只得抬手撩走头发,可一抬手才想到前几日的痕迹还没褪,纵使她披着小衫,但那些痕迹还是能从小衫里露出。
沉清荷干脆把自己出汗受热的气全归在了周竞的身上。
若不是周竞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她也不需要在暑日里还披着小衫,他倒是逍遥了,可她却在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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