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问难倒了周竞。
他答不上来。
沉清荷抹去周竞额头的汗水,慢慢地说道:“你记得我的名字,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会如你某一挚友妻子的名字那样被抹去。所以并不是她们姓名没有被抹去,而是我们从未看到罢了。”
她又接着说:“我知你方才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并无恶意,但是从来如此,便对么?”
不对,自然是不对的。
那只是约定俗成和人们的下意识抹去而已。
约定俗成的东西也会有错,而人的下意识更是凭借人的想法去决定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周竞看着沉清荷的眉心痣,柔声喊:“沉太太。”
她便知周竞是懂了她的意思了。
周竞忽地躺下将沉清荷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沉清荷惊呼一声,便听周竞说:“我还想再肏一次。”
沉清荷忍不住骂道:“你是野狗么?!”
“野狗可以不知节制地肏你么?若是可以,那我便是了,不过沉太太只能有我这一条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