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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沉清荷含糊不清道。
此刻的她不愿吐出口中巨物,但她又实在想要夸赞周竞的味道,只得边吮边说。
沉清荷体弱,力气极小,再用力吮也不过丁点儿的力气,可偏偏便是这小力吮吸击溃了周竞的防线,让他狠狠在沉清荷嘴里泄了出来。
沉清荷没能将泄出的白浊尽数吐出,有些余液顺着她的喉管流了进去,顿时呛得她喉间不适,只能一直咳嗽。
周竞闻声便从军装里掏出一小瓶药来,他捏起沉清荷的下巴,揩去她嘴角的白浊然后勾了勾嘴角:“你吃些药喝些水,别被呛着了。”
沉清荷自认脸皮是没有周竞厚的,但见周竞只给了自己药却没给自己水,心中总是不悦的:“干吃吗?你怎的也不给我倒杯水来?哼。”
周竞答非所问:“你还是给我做口活时乖些,哦,在床上也是乖的。”
沉清荷抓起身旁的衣服就往周竞身上扔去:“你!你也是做口活时话才中听!”
“原来夫人喜欢我说下流话。”
她只是想表达周竞平时说话欠揍而已,并不是想说自己喜欢周竞讲下流话的意思,这人怎么张口就来?
沉清荷被气得脸如樱桃,别过脸去不想看周竞了。
周竞却蹲下身,不知从哪翻出了条新丝袜给沉清荷套上,又给她扣上了盘扣,动作温柔,仿若刚才将她头摁住的并不是他本人似的。
活了十余年,沉清荷是不记仇的,但牙尖嘴利,嘴上不愿饶人:“现在扣上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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