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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竞……你不要白日……白日宣淫!”
“哦?我可没有,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竞一面坏笑,一面吮着沉清荷的乳,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圆圆,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
沉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开始了自问自答:“哦,你没生孩子,大抵是不能的。”
“周,周竞,我还没吃药。”沉清荷恳求道,“你放我去吃药罢。”
然而周竞却不理沉清荷这话:“骗人的圆圆可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这叁个字好似成了沉清荷下体的阀门开关,花蕊间的温热让她暗自害怕——她屁股下还坐着她最喜欢的一件绣花旗袍,这温热要是沾上了该如何是好?
周竞将沉清荷腾空抱起放在紧闭的行李箱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不敢松手。
“乖圆圆,松手。”
她这才松手,可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俨然是被刚才的腾空感吓哭了。
“周竞你真是……”
“混蛋?你昨夜就这么说我。”
“不准你提昨夜!”
“好好好,我不提昨夜。”周竞环住沉清荷,将她的脸对准自己的腰腹埋住,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挺立,直直的抵在沉清荷的下巴上。
周竞解了皮带,那粗长、跳着青筋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了沉清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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