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如今这么了然于心)
当年范仲淹曾隐于此山谷中的醴泉寺苦读,后得中皇榜做了士大夫。有诗赞云,长白一寒儒,名登二纪余。百花春满路,三月雨随车。鼓吹迎前道,烟霞指旧庐。乡人莫相羡,教子读诗书。看来情事是小,抱负当头,读书长见识才是我目前的主要任务。即使将来我和晓月有发展,也要跟她说明白,以后的四年里我会认真学习以学业为重,不可再因儿女情长乱了分寸。
(当时这么想可能有点回避事实的意味,因为对自己没什么自信,所以用学习来搪塞自己,如今看来是对的,这潜意识有时是引导你走正确道路的明灯,只不过有的人明明直觉觉得是错的,却为贪图安逸一条死路跑到黑。)
后面一件偶然的事又进一步点拨了我,于情于理都有所悟。车行至一处所在停下了,大家都下车,该方便的方便,该散步的散步,舒展起筋骨。
我和晓月本来信步走向路边,准备静看谷中景色拍照留念,刚找人给合拍了两张,我的背包不知怎么漏了,药瓶(晕车药,备用的)地图等杂物掉了一地。
这可怎么办?今天的行程才刚刚开始,滴沥当啷地跟逃兵似的还怎么玩?
导游小姐看见了,把我叫过去,说,快,“那边转左有位补鞋的老大爷,让他给你缝一下,救救急,我们等你几分钟,不过,快点。”
我一路小跑,来到一间灰色的砖房前面,没人补鞋呀?正纳闷着,屋里有人说话,“外面是谁呀?有事吗?”
“哦,大爷,我的背包破了,听说您这儿能补。您能帮忙给补补吗?”我恭敬地问着。
“拿进来吧,我腿脚不灵便。”我赶紧进了屋,发现一个失去双腿的老人坐在床上,床上还放着一台补鞋用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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