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让我无暇去细品没味,一手持大饼,一手运箸如刀,嗖,嗖地把不知名的东西送入口腔,略加咀嚼即吞落下肚。
这时服务员姐姐又转了回来,轻声问道,“兄弟,还行吧。”
“恩,恩,不错,好吃。嘴里的东西让我的声音显得含糊。”(不好意思,光顾解饿,失了礼数。)
“要,喝点酒吗?有东北小烧,还有自酿的纯粮食酒。”服务员姐姐还真敬业呀,待客人肚中有点食儿了再来卖酒,不过可惜,我对酒没太大兴趣,况且教训犹在身边警示。
“不了,给我来杯果茶,你要什么饮料?”晓月看来也对酒深恶痛绝。
“一样吧。那东西助消化,看来这顿,非吃撑不可。”
“两杯果茶,谢谢。”她吃地很慢,但也很饿,一直都没停过。
我松了口气,叫住正要离开的服务员姐姐,问道,“这飞龙,到底是哪样啊,吃了半天,还真没看出来,是植物还是动物。”
“扑哧”,一声,晓月差点没喷了。大概是笑我饥不择食,食不知物吧。
我们是平民百姓,所以也不必遵守那食不语,寝不言的夫子之道,吃饱了聊天,天经地义。东北三省,众皆好酒,基本上全民普及,真可谓是,唯酒无量,无不及乱。
(本来是不及乱,我又给改了,因为经常看见东北的兄弟喝的酩酊大醉引颈高歌的场面,所以他们应该是无不及乱。知道论语的各位表打我。)刚才看我们不喝酒,加之口音平平,服务员姐姐就大致猜出我们是外地的,她开始热新地介绍,飞龙又称树鸡,这里面还有多种野生菌类,想猴头菇啊……
长见识了,原来我牛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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