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脖颈之上深红的勒痕。
“别担心,小苏还未死。有我在此,就是黄泉路上,也帮你把人抢回来。”任情儿坐于床畔,探了鼻息,取出一枚金针。
陆酒冷为他一瞪,讪笑道,“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同党。”
任情儿施针到中午,苏慕华终是醒了过来。“情儿是你?”
任情儿扶他坐起,长吐了一口气,“你总算是活过来了。”
“叶温言呢?”
“他死了,蛊王的毒反噬太重,他已是油尽灯枯。幸亏如此,若他再多用上几分力,你就命丧他手了,他的尸身便在隔壁。”
苏慕华道,“他终究未杀我。”
叶温言那时已经掌控了他的生死,却终究未杀他,是力竭还是不忍?
苏慕华宁愿相信后者。
挽留相醉,就像他纵然握了饮尽世间风雪的刀,也仍是相信相守总是多过别离,温暖总是胜过寒冷。
“好了,你们的事,我也理不清。我去唤陆酒冷进来,他为了寻你可是带了伤,不眠不休,一路奔波。”
“奇怪,明明说出去走走,怎么寻了这一日一夜都没有踪影。你们两个也真是,一会他寻你,一会你寻他。”
苏慕华突然停下脚步,“你听到什么声音?”
任情儿侧耳一听,“笛声?这可真差,断断续续的,吹笛子的人是几天没吃饭啦。喂,小苏,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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