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郁郁,此刻听他此语,有开解之意,笑道,“多谢阁下,我困于此心,自寻烦恼了。”
谢若之见她虽露了笑颜,但眉心却未见舒展,也知道此女心志甚坚,并不是能为人轻易说动的,也不再多言。自怀中取出一张图纸铺于案上,“此庙中的地形我已探了明白,唯有文殊院的此处面对半亩昙华园。”
令孤虹见这地形标注颇为清晰明白,所标示之法为军中惯用,对这总管的身份又起了几分好奇。
她虽与苏慕华自幼相识,但对这谢若之的来历却一无所知。似乎自苏慕华接掌春风得意进宝楼后,谢若之便任了总管之职。甚至平日也鲜少见过此人过问楼中事务,只有近一年多来苏慕华远离京师,他才撑了大局。
令孤虹道,“谢总管可是怀疑这昙华园?”
谢若之道,“这昙华园中只住着两位挑水扫地的和尚,我却见有人送十人食用的米面粮食进去。我入内一探,见那里有一处枯井通往一处密室,那里关了两个人。一人正捆在刑架上受刑,另一人却是毫发未损,好酒好茶款待着。我听了片刻,那人是掌握了关于燕王在望北城退北燕军时鼓动十八皇子未依军令,私自出兵的秘密。太子想让他在此次寿典上指认,而被用刑的人是他极亲近的人。可惜守卫的人武功不弱,我怕打草惊蛇,先退了出来。此二人中受刑那人我曾见过他的画像,他脸上有一道伤疤,特征颇为明显,叫舒青袖。那另一个便是昔日燕王手下大将,唤作孙晟的。当日他们二人自北地入关,一路下江南,苏楼主曾传信于我,叫我派楼中弟子暗中护送,直到他们二人在江南安顿下来,才离开。前几日,我接当地分舵的传书,说他们二人失了踪,原来是为太子擒了去。”
令孤虹道,“谢总管,想我如何助你?”
谢若之道,“我要你借口月下赏花,入一趟昙华园,而我乘机入内救人。”
夜月照着花树,本是黑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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