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华只有在意乱情迷之刻才肯唤他酒冷,偏是这张唇,此刻却说着这般绝情的话。他心头一阵烦闷,将剑往地上一掷,冷笑道,“好你苏慕华,我何必管你死活?”
苏慕华自地上拾起剑,捧于秦永立面前,冷锐的眸光并未向陆酒冷看上一眼。
陆酒冷气得咬牙,也懒得看他。
苏慕华道,“永立,我既然来了,能否借一步说话。”
秦永立接了剑,将手一延,道,“请。”
阳光照着亭中锦袍玉带的人。
朱永宁将手中棋子在棋盘上敲了敲,“陆大侠若不跟去看看,不如过来和我喝一壶酒,本王这壶酒可是自北地带来,十八年的女儿红。管四爷也请。”
管四瞪着苏慕华和秦永立离去的方向。
朱永宁笑道,“管四爷不必再看,这陆大侠比你还急,比你还生气,却只能在这坐着等。”
陆酒冷在他面前落座,朱永宁挽起金线绣锦缎滚边的袍袖,为他倒了酒,道,“本王与陆大侠也算有缘,当日在望北城,陆大侠相救之情我还感激不尽。”
陆酒冷不客气地边饮酒边道,“王爷不必客气,寻欢山庄承王爷庇佑,我也应王爷所托,往河间府走了一遭,说来你我两不相欠。叶温言不曾掌控了河间府,也拉不了春风得意进宝楼下水,但他得了昔日达摩西来所携七宝之一的降魔杵。”
“哦?”
“这降魔杵饮了蛊王墓中蛊母的血,听一叶大师说是一柄极厉害的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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