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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案子进展得颇为顺利,人证物证动机俱在。除了那一行竹下的足迹,别无漏洞。
陆酒冷甚至怀疑若他真抓着那行足迹做文章,一定会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大姑娘从石头里蹦出来承认与穷书生两情相悦,不小心为舒青袖撞见,于是情天恨海醋海生波,就像赵廉说的那样。
“大人,大人...”马不老一阵风地跑了进来,“有人送匾来。”
“什么匾?”
“明镜高悬的匾。”
陆酒冷站在阶前,负手看着那道匾。
黑底描金的匾披红挂彩,由几十名少年簇拥着送到雁北县衙前。为首的是一名惨绿少年,他团团抱了拳,“诸位,数日前,我们的夫子为人所害,宋大人已经为我们擒获了真凶。如今我们特意做了这牌匾来向大人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
他拍了拍手,有人捧了一卷书送到他身前。少年接过,双手高举过头,捧于陆酒冷面前,“这一卷论语上有我等联名所书的劝学篇,赠与大人,以表我等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