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那书生涨红了面皮,“青袖,我,我是好心,何况我并没有看不起你,你怎可欺人太甚?”
舒青袖冷冷一哼,“我就欺了,怎样?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贺展鹏对苏慕华和陆酒冷道,“这个书生是五年前被贬到这来的,本来是进士出身,听说得罪了朝中的权贵,说是他的一首诗影射当时的太后,被诬了文字狱,革了功名,永不叙用。现在在城西开了个私塾,可怜到这雁北的人,哪怕原来是诗书传家的,但犯了事子弟已经绝了科举之途,又还有多少人有心读书。偏偏这柳寄生是个痴人,说哪怕只有一人肯读,他都会教下去。”
“什么痴人?不过是个木头人罢了。”舒青袖气呼呼地走回柜上,拿了杯酒饮下,然后抛了锭银子出去。
柳寄生正走到街中,为那锭银子当头打了个正着。
舒青袖看着他那呆头鹅的模样,眼波一横却高兴了起来。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笑道,“拿去给你那些学生买书本笔墨,也算我舒青袖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什么是孔孟之道。”
柳寄生脸色阵青阵红,终是在一片哄笑声中弯腰捡起银子,走出了街口。
“舒哥哥,你别难过。”从柜后跑出一位少年,伸出手来拉了他的袖子。
舒青袖转身环了他,“小云说什么傻话,舒哥哥才没有难过呢。”
陆酒冷见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缩在半旧的棉袍里,眼中带着怯意。
“这一位据说是舒青袖的义弟,这里有些不大清楚,平日里就认得一个舒青袖。”
贺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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