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用那只湿透了的手指点到了她的额头上,他眼睛黑的像深潭,毫无波澜。他又向下滑过她高挺的鼻骨,最后停在了她的嘴唇上,重重地按了几下薛与的唇瓣,直到她感觉到痛“嘶”了一声,才说:“舔。”
她如蒙大赦,赶紧张开自己的嘴,紧接着他的指头狠戾地塞了进来。
“唔唔...”嘴张成了圆形,整个舌面都被他光滑柔嫩的手指摩擦着,不一会儿他又塞了一根进去,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勾扯拉捏,手活全往她舌头上招呼。
“我帮你回忆回忆,直到记起来了之前,都别想要老公的肉棒进去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