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俞睿宁低头玩着手里的眼镜:“嗯,没什么好不好的。一切正常吧。”说着又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展览厅:“那件瓷器,本来是打算送你的,又觉得,你好像也不怎么玩藏品。就直接以你的名义捐了。”
任予时笑说:“以前怎么没见你对古玩感兴趣。”
俞睿宁看着他的脸:“我也不是很懂,最近一个慈善拍卖上见的,可能有眼缘吧。”
任予时被他这样盯着看,似乎想起什么,摸了摸鼻子:“我一直想问……”
俞睿宁:“嗯?”
“我跟他,真的很像么?”
俞睿宁似乎无法脱口就回答,想了想,笑说:“现在看来,其实也不像。”
任予时点点头:“看了娱乐新闻,结婚的对象?”
俞睿宁表情平静。任予时皱眉:“非得要这样么?”
俞睿宁依然看不出悲喜:“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的身份,还有他的爱人,反正这辈子也没可能了,绯闻你也知道了,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下次,我不是怕我的名声,我怕他再因为我受伤。”
跟他的外甥结婚,这样的话,如果不是被拍到床照,再也闹不起来了吧。
任予时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了一下他。俞睿宁笑着挣开:“没事了。”任予时看着他走出馆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现在才知道,在那样任性的身体里,藏着这种永远也化解不开的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