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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予时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之前的急事,是因为被狗仔拍到了什么吧。”
俞睿宁皱着眉不说话,任予时拦腰抱住他:“我不怕什么,只是你身份特殊,还是小心一些,我不想给你带来困扰。困扰可能伴随着我们之间的结束。我还舍不得你。你呢?”
任予时是个太体贴的情人,俞睿宁时常想,与他凑合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俞睿宁抬头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嗯,知道了,你上班去吧。”
任予时走后,俞睿宁打电话叫了钟点工。今天没有安排,他准备窝在家里睡觉。钟点工什么时候打扫完屋子离开他也不知道,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觉到饿,又叫了外卖。酸奶披萨猪脚汤摆了一桌子,他挑来拣去每样吃了一半,就放了筷子。
做什么都像丢了魂。
电话响的时候,他甚至一惊,他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护理会所,他很久没去了,想了想还是接了,简单说了几句,随便拉了一件大衣就出门去了。
他懒得开车,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衣服上的连帽足够大,戴上之后,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把自己装进这样麻袋似的衣服里,他竟觉得说不出的安心。
在店里做皮肤和头发护理的时候,他又睡着了,店员当然是不会叫醒他的,盖了条薄毯,任他睡着。
醒的时候,竟然是任予时坐在旁边,俞睿宁伸了下腰,眯着眼问:“你怎么来了?”
任予时放下手里的书:“是我打电话让店员请你过来的,我跟店里说你今天在家没事,让他们做一下客情。我今天走的时候,看你情绪有些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