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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这场情事发生在午後的关系,戚远回在自己身下的每个动作表情,柳玟烁都瞧得清清楚楚。这天吃过午膳他坐在院子里看着那几棵刚种上的花束不由得皱了皱眉,为什麽他明明觉得做那事儿的时候很是舒爽,而他的王妃却一副在受刑的样子……而且那天之後王妃都不陪自己睡午觉了,老是找借口跑去书房处理宅中的杂事,让他都有些後悔让管家把大权交给王妃了…… 柳玟烁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与其自己闷着想,不如干脆去问个明白人,於是乎,衡瑞王便带着几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出发去了他二皇兄柳惟卿的府上。
昊悠王府的别院小书房里,柳惟卿坐在藤椅上,嘴角满是笑意,坐在他腿上的人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头,柳惟卿见此情形挑了挑眉,凑过去咬了一口那人白皙的颈子,佯怒道:“一大清早就不见了踪影,说吧,让本王怎麽罚你,恩?”
一大早,在大床上的柳惟卿朦胧中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想要去抱身侧的人,却扑了个空,猛的惊醒才发现身侧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柳惟卿有些不快地坐起身来,都说早上的温存是一天最为甜蜜的开始,可惜他这个王爷却很少能和自家王妃温存一下,原因就在於,他的王妃太过勤奋。伸手从屏风上取下一件外衣随意披在身上,推开卧房的窗向外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人的身影。凡尘纵使早已是他柳惟卿的王妃,却依旧喜欢穿着代表影卫的黑色劲装,从某种程度上讲,他忘不了过去,忘不了那个他生命中唯一的信仰──保护好主子。长剑在他手中游龙凤舞,一招一式充满了力量,柳惟卿看着不由得勾起唇角,刚想称赞几句的时候却看到被树挡住的地方似是有人,下一刻一个同样穿着影卫服的男子出现在了柳惟卿的视野里,尔後的整整一个时辰,他就目睹了一场凡尘与别的男人对招的场景,时不时还见两人交谈几句。柳惟卿顿时醋意大发,大早上的不陪自己温存,居然跑去和别的影卫一起练剑!真是太可恨了!
凡尘眨了眨眼,抵在柳惟卿身子前面的手微微颤了颤,似是还不习惯那人在耳畔的低沈轻喃,他抿了抿唇,低声道:“任凭主子责罚。”
柳惟卿笑了,抬手拍了拍凡尘的臀,紧致有弹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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