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伤口陷入沉默。
那伤口虽然流血比较多,但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他的沉默太过明显,七皇子垂了垂眼,刚想说什么。
却见安卷捧起他的那只手,“不痛、不痛,呼呼——”
七皇子重新抬起眼,唇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
安卷给他吹完了手后仰起脸望过去,“哥哥、打架了、帮我。”
小孩子的话总是颠三倒四的,七皇子理解了,只道:“他该打。”
“为、什么?”
安卷其实已经看出七皇子和张钊似乎有仇,所以想问个究竟,但七皇子仿似并不打算说。
不说便罢,前往校场的路上安卷又被七皇子按住了脑袋,安卷气得课都不上了。
他这么小,也没人会让他真的骑马射箭,安卷直接就带着安童一起回了学舍偷懒。
午时宋河又过来了一趟,让他们回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那事。
安卷乐颠颠地上了自家的马车,头也不回地回了将军府。
一回去,老太君又是抱又是亲,“卷宝辛苦了,今日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