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梅令要了一个二楼的雅座,又点了些酒菜。越过扶栏便看见一群舞女正赤着脚跳舞,大红的长袍转的有如盛开的玫瑰。花梅令笑着指了指下面的舞女道,“这叫《琉璃碎》,是我最喜欢的曲子。”
浮尧斜了眼下面,舞女的衣服领子开的很大,从上面望去一览无遗。他又默默地转过头看花梅令,花梅令见状笑了笑,正巧小二给他们上酒,他便拿起酒壶为两人倒了杯酒。
“这叫长安酒,诗中有云:‘高歌长安酒,忠坟不可吞’,也算烈酒了。”花梅令说着笑盈盈地举起杯,“干一杯。”
浮尧看了他半响才拿起酒杯却没了下文,花梅令笑着主动撞上他的杯,清脆的响声听的浮尧又是一愣直到花梅令喝干才仰头喝掉自己杯中的酒。
“如何?”花梅令笑着问他。
浮尧却不言,花梅令也没再问,第一次喝酒的经历都不算多愉快,但酒这种东西只有喝的时间长了才能让你感受到它的美妙之处。此时台上又换了一出舞蹈,而这才是花梅令带浮尧来的目的。
《鸳鸯戏水》是这歌妓坊最有名的舞蹈,不过与其说是舞蹈倒不如说是现场房术更贴近。台上的一男一女跳了没多久便纠缠起来,两人不停地亲吻着,那女子的衣衫已经褪去了一半。
花梅令的余光瞥向浮尧,后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看,只是那毫无任何羞耻之色的脸一下便可看出他根本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