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却细细地打量着花梅令,俄顷才道,“花庄主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花梅令笑意盈盈的正欲开口,面色却突然一变,低声道,“有人来了。”
孟三千反倒笑了,双手抱在胸前,“我倒真是看不出来你到底会不会武功了。”
老实说,孟三千什么都没感觉到,而一旁的白抚既然未出言提醒显然也同他一样。他向来感受不到花梅令一丝一毫的内力,可偏偏这人却先于他二人之前感受到了动静。
“他进来了,白抚我们走。”花梅令难得严肃起来,带着白抚便拐进了旁边的山洞中,在另一个空牢房旁蹲了下来。
没过多时,果然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到牢前看见孟三千还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听孟三千轻笑一声道,“宗主怎么如此着急?看来我孟三千的命还真是珍贵的很啊!”
又传来曹望舒的冷哼声,“孟三千,你就在这里逞口舌之快吧!明日审讯结束便是你的忌日!”说完他话锋一转压低音量道,“但是……如果你愿意把东西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花梅令眼珠一转,又探听到了一件他不清楚的事。
孟三千答的一派淡然,“东西在我这,就好比进了阎王殿,活人是甭想见到喽!”
“你!”
曹望舒气的不轻,花梅令无意间斜眼看向旁边的牢房,却忽然看见墙上刻着两排字,似乎有了些年头,但此刻烛光极好,勉强能辨认出。
乳臭未干横出世,梦枕黄粱求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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