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步入青年了吧。除非……
沐谷雨想到了一种可能时,就见白衣的卿相承突然发怒,那副总是温柔和善的俊脸此时冷如冰霜,声音也更是冷怒:“卿洛箫!父皇昨日莫名驾崩,你不仅不察明父皇死因,而且在国丧期间,穿着这般、这般不敬冒犯!你让我卿氏皇室于天下颜面何存!”
面对卿相承的怒意,卿洛箫只是懒懒一笑,“呵,颜面?连你这根本没有皇室血脉的杂种都能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我又何必再顾忌天家颜面。再来,那老头不是生来最喜欢你那无耻放荡的母妃一身红衣吗,所以啊,我自然也就顺他老人家的意思也穿了身红衣,也算我的一点孝心吧。”
“不准侮辱我母妃!”卿相承再次被激怒,冷喝道,“我是不是卿家人,滴血证身那天你不都看到了吗?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那般憎恨我与母后,不过你要怎么恨我,怎么对付我都没关系,可请你不要忘记,母妃对你与阿笙八年来的养育之恩!我不相信阿笙是杀害母妃的凶手,就正如我相信母妃一直待你们如亲子。”
“待如亲子……是啊,她确实待人如亲子呢,可惜,只是个可怜的蠢女人……”卿洛箫呢喃着,淡漠的目光摄出一道寒芒,看向卿相承时神色戏谑轻浮却带着无数厌憎,他走近卿相承,暧昧匐在卿相承的耳边,轻声开口,“我自是不会忘记苏母妃对我的好,她可是最疼我了,我想要什么,她都给我,包括……她自己。你想知道,你母妃是怎么在床上待我好的吗?”
卿相承听到最后一句话,清雅淡静的面容骇然僵硬,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你……!”
卿洛箫很是欣赏卿相承面色大变的样子,眼弧一弯,笑得异常甜美,仿佛是在谈论什么幸福的事情,但嘴里吐露出的只有让人恶心残酷的真相,“我和你母妃的第一次,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呵呵,那时我还怕极被你或是老头知道怎么办,但现在回头来想想,苏贵妃的滋味倒真是……不错。”
“住口!”卿相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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