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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墨从江南归来,重掌御史台,头一天上朝就被乌压压的老百姓堵在了皇宫门外。
车帘微微掀起,曾子墨侧耳听了听,靠在里面的肖弈面白如纸,轻声问:“百姓请愿?民意如此,看来这次和谈,陛下不从也不行了。你那请战的折子赶紧放下,才回来,莫要惹祸上身。”
曾子墨淡漠的神色有了一丝波动,他看了肖弈一眼,道:“你知道他们喊的是什么吗?”
肖弈抬眼,“什么?”
“拒不和谈,要打便打。”曾子墨放下车帘,靠回垫子,“此处用不着你我,回府吧。”
与曾子墨一样,许多大臣一听一看,有的放下心来,有的赶紧撕了折子,也有的冥顽不化,还是犯言直谏。
方明珏将所有折子留中不发,停了今日早朝,再派新鲜出炉的户部参事徐慕怀去安抚民心,然后自己进了御书房,展开萧乾的信件。
萧将军操练南大营之余,还有心情写情信,图文并茂,生动形象。
只可惜画技堪忧,一张纸上画了几个舞枪弄棒的小人,一侧一行潇洒行书,写道:一日之计在于晨,今日自练狗屎始。
再往下翻,是一张张乱七八糟的画。有的画了一只握笔的手,指节修长,指甲圆润,如截挺秀修竹。是方明珏的手。也有只有一双眼和几根发丝的,还有模模糊糊的背影,与其说是画,不如说是零散的回忆与思念。
最下面压着一张,写了两行字。
有匪君子,今我思之。
巫山入梦,云雨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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