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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苦笑着离宫而去。
尚书大人眼中仍有正理的常太师现下却是极为恼火。他这回是吃了个结结实实的哑巴亏。
常太师并非是有如何的正义心肠,又是如何设计陷害,他确实答应了兵部尚书的交易,压下此事。以此换得几位门生故吏进入军中,还能卖得杨晋一个人情,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只是他手底下最听话的一条狗,却头一次,不听话了。
常太师撩开眼皮看了一眼马车里坐在对面的御史大夫,心头怒火中烧,面上却老神在在,敲打道:“子墨正直,今日朝堂之上,却是锋芒太露。”
曾子墨是正儿八经的常太师门生,与老师相处多年,此时一听,便知常太师所言为何。
他恭谨地垂着头,口气和缓,说出来的话却硬得硌牙:“老师,今晨您的信函子墨收到了,但子墨以为是非黑白,该当如何,便是如何。不该伸手处伸手,便当杀一儆百。边关将士之性命,犹在此等贪官污吏之上。”
常太师老态龙钟地叹了口气:“子墨长大了,已然学会顶撞老师了。”
“子墨不敢。”曾子墨道。
常太师又叹了口气,手指点了点车内的矮几。
曾子墨会意,为老师倒了杯茶。
常太师轻啜了口茶水,新茶味甘,满口生香。他微闭着眼,道:“年少气盛。为官之道,你还是没学到家。一场利益权衡的交易罢了,只你认了真,令为师骑虎难下啊。”
曾子墨不是没学会,而是不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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