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长在他身上?
萧婵咬牙,把方才尚未尽兴的憾恨全吞咽下去。
无声中,她唇齿轻动,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她在念那个名字。
“阿若那。”
“阿若那。操我。”
***
哗啦。
男人的手指节分明,将沾了东西的袍服甩在水盆里时,眼神晦暗。
这是第三次了。自从上回宫中匆匆中止离开,他再没和萧婵对上眼神过。殿前侍御史也并非日日随侍左右,没有传诏,不得进入后宫,他本该松一口气。
但夜里的梦却愈加荒唐。
三天前的梦里她骑在他身上求他操她,那是他头一回半夜起身自己将亵衣洗干净。
两天前他梦见她双手撑着书案站立在前,他从身后撩开层层袍服贯穿她。两人都衣着整饬,她还端着架子斥责他让他出去,腰肢却诚实地晃起来。他们做到书案咯吱作响、书册哗啦啦洒在地上。窗栅外湖边是明晃晃的天色、有人从远处走过,他却把她顶在窗边的墙上,她叫声都咽进他插进嘴的手指里。
昨夜的梦最荒唐。
他梦见自己成了一尾蛇,紧紧箍住赤身裸体的萧婵,将她身上勒出红痕,又留意着不弄坏她。蛇有两根,他反复贯穿她,做到最后他忍不住变回人形,在她迷离的眼神中顶到底,她却说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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