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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与心爱之人做,究竟不同。”
他声音有些颤抖,不像平时:“臣也只是与殿下做这事。除去殿下…此事臣想想便觉得恶心。”
他敛眉,孤注一掷地追问,甚至不像是追问,而像对着空气说出自己的心声。
“殿下呢。殿下与臣做这事时,可曾有过不同?”
萧婵也只是恍惚了一瞬。
很快她就像平时那样,展露无暇笑颜,甚至眼波流转,很有温柔的意思。
“当然。当然不同。”
她松手离开他,走进帘幕后的汤池,不多时就传来水声。元载也不再言语,走进隔着屏风的另一座汤池。
在元载看不见的地方,萧婵终于卸下周身防备,深深地沉入水中,眉间笼罩雾气,却像个受委屈的山猫,把爪子小心蜷缩起来,连尾巴也隐藏不见。
她闭着眼沉到水底,看水里浮起的气泡。那些多年前朝堂里冤魂的尖叫终于不再刺耳,只剩遥远回音。
那枚竹简吓到了她。
但她不能在元载面前害怕,她如今是监国长公主,略有大意,满盘皆输。东海王纵使对她再亲近、再恭顺,也终究是多年前的事。
她说不同,不是假的。
三年前,她在某个春日午后,曾经吻过元载。
那时他在树下休憩,书案摆在面前,为了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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