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也察觉到这明显转变,却没说什么,只是了然地笑了。
“好,那你我便杀出去。若是佛祖保佑,谢大人定能见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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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三更。
谢玄遇骑马奔驰在长安道上,幸而身上有凤凰台的令牌,他畅行无阻。只是腰上有鳞刀刮出的血,虽则“蛇灵”死了,他背后还有九个人。
但他此时心里却只有一件事——找到萧婵。
原来她一直勾引他、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故意展示给他脆弱一面,都是为了引他主动入局,再将背后的隐堂招惹出来,再利用他牵制隐堂。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会杀她、但背后的人一定不会放过她。即使他不会对她动心,但只要动了欲念,就会与隐堂产生裂隙,给她合纵连横的机会。
祭天大典之前的那次失火、失火之后乌孙公主的“恰巧“与萧寂相遇,其背后都是元载和他的北衙军。而元载比他认识她要早得多。再加上乌孙公主的背后是整个漠西草原部落、漠西和漠北——她当年和亲去过的地方,连萧寂都未必比她更知道其间盘根错杂的势力关系。他从前被她荒唐行为所蒙蔽,竟忘了为何乌孙国和元载背后的一切交易,萧婵都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阻止。
她是在放任萧寂堕落、看着他被自己的欲望吞噬、彻底变成那个所有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的人。她也放任元载的野心膨胀、直到他在大婚之夜冒险兵变,才出手干涉;但她却没能眼睁睁看着乌孙公主走上她那条旧路,或许十年前那件事是她真正的逆鳞。
萧婵骗了他,骗得很彻底。
谢玄遇想到此事,心中却有激流奔腾澎湃、泵至全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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