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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官想要的盟约,是若下官能遂了殿下的心愿,殿下便告与下官一件当年的旧事,不必与谢家和江左有关。”
萧婵不说话了,在极近的距离中,在令人窒息的地牢的黑暗里,远处隐隐传来囚犯的哀嚎,他们曾经也是宗室子弟、鲜衣怒马,如今却被剥夺了一切、关在此处等死。
在长安,荣华与屈辱没有分别、朝夕享乐才是生存之道。但他却在这里以自己为筹码,和她讲道理。
萧婵想笑,但看着他认真眼神,又没笑出来。
“谢大人为何觉得你配与本宫结盟,本宫又为何要对大人说真话?”
她手心攥着他的袖口,自己却未曾意识到。说完她又不知为何生气,补了一句:“又者,为何你就笃定能遂了我的心愿?”
他浓黑的眼睛在幽寂中发着惑人的光。
“殿下不是喜欢么。”
他往下看去,瞧见萧婵握着他衣袖的手,她立即嫌烫似地甩开了。
“下官原是修道中人,于此事看法,和俗世人或有不同。只是从前未曾做过,多有惊异。往后若是多加勤习,或能有所精进。”
“谢玄遇!”
她惊讶得连表情都来不及收拾,又见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下去。
“故而,此后殿下若是需要下官,下官便可前来。地方,殿下来定。”
他抬眼看萧婵,这回却是她别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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