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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
萧寂按着桌子,皮相尚好,目光却有很深的疲态。他看向萧婵时,目光也像是在祈求原谅般,神情可怜。
“阿婵。十年前的事,孤夜夜回想。或是并非你我之错,乃是天意如此。”
她没答话,只是凝神瞧着那启封后的酒坛。指甲上鲜红的蔻丹捂在金杯边沿,萧寂没瞧见她的动作,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没喝酒,语气却已经是微醺。
“若是那年孤没有南下江左,漠北就不会趁机叛乱,你也不会去和亲。若是那时你我有了孩子……如今该能做储君了罢。”
萧婵的瞳仁只是震动了一瞬,旋即恢复镇静。
“陛下说笑了。”
“孤从不说笑。阿婵,乌孙郡主的事,想必你已知晓。孤预备将她接入后宫,待有子之后,便赐死她,将孩子交予你抚养。”
他像在期待她夸赞似地转身:“孤说过后宫只能有你一人,但大梁不能没有后嗣。”
听他说完这一段,萧婵才抬起眼睛。
“陛下。”
她眼睫眨了眨,敷了厚粉的脸和瓷人似的没有表情。“不是因为乌孙郡主像我当年,才接她入宫的吗。”
“是。”
萧寂终于直视她,在那瞬间萧婵下意识打了个寒噤,手更深地握住金杯,被上面镶嵌的宝石硌了手也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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