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也属实荒唐。
他手按在新放在桌前的《礼记》上,等着她回话。
“《女诫》也不学么?”
她反问,眼里带着讥讽。
“陛下知道了,会如何想。”
谢玄遇按着《礼记》的手并未松开,抬眼看她时,目光澄澈。
“我以大义解春秋,非以春秋解大义。善与不善,世人自有公断。己所不欲者,勿施于人。”
萧婵定定看了他一会,忽地抬起袖子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把在左右随侍的宫人都笑得摸不着头脑。等笑够了,她才停止,而谢玄遇只是稳稳当当坐在帘栊后头,像尊瓷雕的漂亮而又不可侵犯的神像。
“那么《女诫》便也不学了,按先生的意思,从《礼记》教起如何。”
她把蒲团又挪远了些,身上的熏香也消散了。谢玄遇清了清嗓子,将心头杂念去除,翻开书册。
“那便从头讲起。夫礼者,经天纬地,本之则大一之初;原始要终,体之乃人情之欲……”
他还没讲几句,就听见对面没了动静,抬眼看时,却见萧婵扶着膝盖,在蒲团上睡着了。眼睫密密在脸上投下两片阴影,瞧着没那么狡黠,也没那么多心事。
旁边的宫人见状,要走上前去叫她,却被他抬手制止。
佯装无事似地,他继续讲下去。帘栊外,回廊中,没有脚步声,只有风声吹动菩提树叶,日光悄悄划过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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