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呼吸。
“五郎。”
她闭上了眼。
“是何时开始……将我当做女人看的?”
元载不说话了。
萧婵如所预料的那般在唇上尝到了他的气息。他不敢深吻,只是浅尝辄止,呼吸频率却紊乱起来,带着手也不知放在何处,只是松松揽着她后背。
她在黑暗里唇角扬起,将手伸到背后找到他的手,教导他如何放在腰间,又缓缓地用舌尖找他的舌。他学得很快,衣料上有东海国水沉香的气息,比之宫里的更清淡,却在热血催动之下蔓生出辛辣灼热的味道。
他几乎是疯了般地压着她吻,直到在她脖颈间嗅到与白日里不一样的香。
佛坛供桌边、春日的槿花。红袍刺眼、在他面前晃。
那人行礼时一丝不苟,可骨子里——
却乖张狂妄。
他忽地停了手,剧烈喘气。
萧婵眼睛在幽暗的光里,比黑夜更黑。
“你看,五郎。”
她摸着他的脸,声音也柔得像春日蔓生的柳条。
“所谓男女,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