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姐,那……那行!我们现在就走吧!去卡普顿,那里是坎比亚的东部最大的城镇,即使是这些人真的追过来,也不一定能找到我们,而且在那里,我们也可以再给你找医生!”
冷涵咬牙一吐,终于落下决定。
…………
与此同时,卡普顿以东,去往非洲大裂谷东入口的道上。
依旧是那条小河,绿草嫣然,水质清澈见底。
有车队停歇在此,他们是反叛军在卡普顿那些高层大人物的子女,刚从传闻之中被异火抹去的那处小镇上游玩回来,正在兴致勃勃地议论着这处消失的小镇。
不多时,正当他们想要返程之际,一名蓬头垢面的男子,身上破破烂烂的,如入无人之地那般地走了过来,趴在小河旁,双手捧水牛饮。
四周有人不满这个人的肮脏,在破口大骂,可这名男子却仅是呆呆地回望了一眼,就又转过头,继续喝水。
“这家伙该不会就是一个傻子吧?”一道清脆如铃铛般的声音响起,却是一名在反叛军之中少见的白种人少女,嘴角带着嗤笑地走了过去。
…………